的信念轰然之间顷刻崩塌了一般,是该崩溃痛哭还是应该因此愤怒不已,萧笙歌只觉迷茫,这是她两世为人唯一一次感到迷茫。
老夫人怕萧笙歌钻牛角尖,赶忙开导,“若非凌家的插入,语情怕是已经与他共白首。”
萧笙歌似是被抽空了力气,良久之后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声音,“祖……您怎知此事?”
她不是老夫人的孙女,岂能再随意唤其“祖母”?
老夫人自然也察觉到了萧笙歌的异样,无奈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当年之事她都明白却无法改变,夕儿若是要报仇,她也不会阻拦,可凌家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见不得自相残杀。
萧笙歌不值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是该相信娘亲是被逼无奈,还是该相信她所理解的事实,她的仇亦是她的执念是否还要报?
早前便发觉娘亲这桩婚事有所蹊跷,娘亲并不喜欢凌县令,加上那剑穗和萧穗,她便彻底确信。娘亲外看柔弱温顺实则倔强如牛,怎会因为家族原因便委曲求全。
老夫人将自己所知尽数讲明,那时知道凌县令的野心和用意,极为不同意这门婚事,免得耽误了人家千金,奈何梁家态度坚决,也只能将其娶进门。
梁语情只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