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便没有再醒过,那一次的清醒就真的如回光返照而后归于死寂了一般。
也许那一次醒来,仅仅只是因为心中执念与牵挂未了。
正如老夫人所说,凌家于她和娘亲有愧,仅有老夫人一人待她们如至亲,但不可否认的是十数年来也是依靠凌家存活。
凌单听到风声,按捺不住找上门来,连带着凌县令也一并过来。
“爹爹大哥怎的有空过来?”萧笙歌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单。
凌县令看了一眼一众女官,意思不言而喻,可惜萧笙歌看到也全当没看见。
看着面前女子就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不禁有些悔不当初,想起要事,知晓不能再耗下去,面带着苦笑,“刘家于梁家有愧,实不相瞒当年之事凌家亦有参与。”
萧笙歌一怔,一张小脸尽是惊愕与痛色,不可置信的看向凌县令,“真如大哥所言这般?”
“这……”凌县令眼神有些逃避,深吸一口气之后才承认,“正是。”
又想了想,重新补充了一句:“皆是因为刘家威胁,否则为父怎可能向结发妻子的娘家动手?”
“据下人所言,爹爹若能助铲除梁家,刘家便助爹爹登上丞相之位。”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