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战战兢兢问道:“这保命要紧,那王爷的伤是治还不治?”
江奇给他一剑让他明明白白的,“废话,当然得治,整个军营也就你医术还算看得过去,手脚麻利点。”
而后,那军医出来后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后背湿透,连宝贝药匣子都拎不起来,最后还是路过的士兵瞅见将人抬回去,据悉那军医在床上躺了两日才回过神。
……
萧笙歌打发走云睿,施完针封住其各大穴,拿着药碗正准备将药灌进去。
蓝月帝不,应是尊称其为太上皇,蓦然睁开眼睛,那眸子清明显然极为清醒根本不似前几日那般毫无求生欲听天由命的颓废模样。
萧笙歌眉头微挑,“既然醒了便请太上皇自己喝了罢。”
“何药?”太上皇嗓子被毒哑了,也不过只是用唇语罢了。
窗户未关风一入便冷的刺骨,萧笙歌拢了拢身上斗篷,漫不经心道:“凌霄草。”
太上皇瞳孔略一放大,这东西他并非不知晓,宋念白就喜欢收集这种极为稀奇的东西,凑巧边疆小国进贡来几个种子,念在与其情分不错便转手赠了,这也是为何宋家会有此物的原因。
“我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