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没有说话,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指挥马车到孔颖达在长安的住所里去。
国子监门口,颜浩看到孔颖达的时候,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也不说话就这么握着,看得李东升一阵恶寒,魏叔玉羡慕道:“颜司业跟孔祭酒感情真是好啊,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的朋友就好了。”
李东升盯着他看,说了一句:“你跟房遗直就可以。”
魏叔玉想了想道:“还没有到这个程度,感情没有他们这么真挚,他有的时候还会跟我顶牛。”
不动声色的移开两步,边走边道:“那是你们年龄不够,等到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什么棱角都磨光了,相处的就更好了。”
孔颖达站到国子监的广场上,看着黑压压的人头,心潮澎湃,大声道:“同学们好!”
“孔祭酒好!”学生们整齐的喊道。
“我食言了!”孔颖达第一句就说了这个,把下面的人听的都愣住了。“我说过孔家要封门五十年,可是我出来了。现在我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没有给学生跟教师们激动说话的机会,孔颖达道:“但是我认为我食言是值得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李助教给了我跟我们国子监一个名垂青史的机会,也是天下读书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