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竟然牵涉到大主教相武雄信,那就很难善了。
谷修良的脸色难看了,“那大主教的意思,要如何处置小儿?”
亚尔弗列得说道:“按通灵殿殿规,袭击正在执行公务的公务人员,杀无赦。不过,谷天成是谷家独子,而且谷家与相武家族同殿为臣。大主教不想因为此事与谷家撕破脸,所以决定从轻发落:熊特使白天里损失税金三百多金币,谷家要全额赔偿。”
话音刚落,罗谷兰就抗议道:“刚才你也说了,凶手还另有他人,为什么要我家全额承担?再说,一个小小土墙术,能顶什么事?你们放着真正的凶手不追究,偏偏揪着我家天天不放。可是看我家好欺负不成?”
“够了!”谷修良对着罗谷兰大吼一声,回头向亚尔弗列得说道:“这是我家应该做的。我家一定办到。”
亚尔弗列得点点头,对谷修良的态度非常满意,“至于天成嘛,念在他年幼无知,可以免去惩罚。但大主教特别交待,两天后谷天成与五王子有一场比武,双方的赌注有些悬殊,这般下去,相武家主持赌局,就是赔本赚吆喝。大主教说了,只要谷家继续追加赌注,再押一万金币谷天成赢,此事就这么算了。”
谷修良一下睁大了眼睛,“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