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润了,支吾了半天,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三人选了个路边的小酒家,点了几道小菜,便开始喝着酒。
莫渊不会喝酒,殷灵玥也不打算让他喝,于是就变成了莫渊在旁边默默地吃着菜,殷灵玥陪狄丘喝酒。
殷灵玥什么也没有问,关于狄丘和谢欢盈的事,她虽然好奇,但是必须要顾及狄丘的感受。
酒过三巡,狄丘有了几分醉意,开始絮絮叨叨的向殷灵玥和莫渊倾诉心中的苦楚。
“你们知道吗,我认识欢盈的时候,还只有八岁,我母亲与欢盈的母亲师出同门,她母亲是我母亲的师姐,因为谢家举家搬迁,来到了这座城,我们两家的来往就密切了许多,一来二往的,关系自然不错,两家人一拍即合,便订下了这门亲事。”
“后来,我的父母有一次外出经商,乘船归来时遇上了海难,商船沉了,父母亲至今下落不明,那时候,我不过十九岁,不得不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狄家,那段最煎熬最痛苦的日子里,多亏了欢盈的陪伴,我才能撑过去。”
“欢盈她很体贴,也很温柔,她总是能以自己方式,让我的悲伤消散,让我的疲惫减退,她会为我洗手做羹,为我端茶研磨,为我弹琴作画,我一直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