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之下,将来终究会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如果楚江眠现在开口要求他帮忙的话,他并不介意以高超手段替他料理干净。
对于季子来说,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这世间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指挥动他,就算是当年的赵王楚烈也不行。然而,他却偏偏放心不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两人之间总是笑谈一壶酒的情意,但世上又有几人知道,这一壶酒的重量,却比山海都重。
“道理我当然知道哦。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然而那又怎么样呢?我曾经答应过父王,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可随意杀戮同族血脉……。”
“愚蠢!糊涂!蠢不可及,等别人把刀砍到你的脖子上来的时候,楚烈还能活过来救他的儿子吗?哼!”
“这个嘛,何须牵扯到父王呢……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生,逆之者亡。几棵野生的杂草,又怎么能够挡的住天道之威呢?唉!人不罚之天自罚,如果真的怙恶不悛不知悔改的话,那么自有天谴,与我无关!”
楚江眠垂下眉头,用手揉了揉脸,故意不去看季子的目光。对方却早已经瞪大了眼睛,走过来盯着他一边端详,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想我季子生于江南,负剑行遍天下,也曾经遇到过好几个大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