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细细收好,也不犹豫转身便走。
张瀛山救母心切,一路小跑,只觉得脚下呼呼生风,
快要走到鬼市头上,有一大汉坐在路中央,身前也有一处摊位,
张瀛山纳闷,心说好狗还不挡道呢,怎么做了鬼就这么没规矩了呢,挡人去路意欲何为?
仔细一看,张瀛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前面摆摊的大汉不是旁人,正是刚才一口吞了水缸鬼,扔下十诛抢走他山羊的魂聻。
只见那魂聻也同张瀛山一样,用布掩住口鼻,两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地面,低头不语,好似没看见张瀛山一般。
张瀛山恐再生事端,不敢打草惊蛇,一手用衣服掩住口鼻,一手捂住胸前的龙须草,打算轻手轻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那魂聻身旁绕过。
“站住!”魂聻大声喝道,
声如洪钟威严可怖,但却又遥远空灵,虽在耳边似从远处传来,好像只有张瀛山一人能听到,身侧众鬼全都不为所动。
常言道,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只见张瀛山面不改色,心里盘算到,
“这厮想干什么?按说我俩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要有心取我性命,早在之前就该动手才是,也不必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