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他身上现在穿的不是太监服而是寻常男子衣着,这一声滚叫的那叫一个一个柔媚。
薛白茹大怒,指着那名内侍鼻子骂:“本小姐跟你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娘娘腔插嘴的份儿!”她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好惹,也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太监,那这个男人不是皇子就是王爷,但她偏要装作不知道,偏要给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这印象可能是深刻了,但却不是好的。
南宫曻宬懒得理这种疯女人,“你是谁家的?”
薛白茹一听,心里一乐,乖乖,这招果然有效,没瞧见这个男人已经主动在问她名姓了吗?但她还要拿乔,便装作不屑的样子:“哼,你管本小姐是谁——”
“看她身后婢女婆子的打扮还有家徽,大概是吏部尚书薛大人家中的千金,而且这一位如此特立独行,应该是刚刚回来的大小姐吧。”曦月轻声说。
南宫曻宬的冷淡立刻化为万千柔情:“只你聪明,一眼就看得出。”
曦月莞尔,这个男人啊,说话的技巧有待提高啊。
她深知与薛白茹打交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与其和这个女人套近乎给对方机会插刀,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摆足了高高在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