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大,怕遭追责,便擅报罪名。如此,才有了暴民一说。”蔺翁少说话的语速不慢,却是咬字清楚,逻辑鲜明,思维敏捷。
将前因后果,一趟说了清楚。
此人善辩。
曦月敲着戒条问道:“那该是谁的错?”
蔺翁少撇嘴,扭过脸行礼道:“是先生说的对。我等之前多有误解,谢先生提点。”虽然他是世家子弟,有着傲气,但是对于这一位先生,他还是发自内心的敬佩的,虽然他仅仅只给自己上了两堂课,但是从哪一堂课之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水平。
曦月撑开半阖着的眼皮,忽然发出声冷笑,有些渗人。
众生不解。
曦月摊开手问:“可还有异议啊?”
又是这个问题。
众生间略有骚动,互相对视,以做确认。
曦月挑眉:“问清楚了?你问了几个人?问了哪些人?相关的有几人?知情的有几人?目击的有几人?旁观的又有几人?”
曦月怒道:“先前听信官吏的一家之言。如今重蹈覆辙,见他们可怜,又听信他们的一家之言。莫不是你们以为这世间,耳听即为实?自己觉得可信便为真?比的是谁人更可怜,而不是谁人更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