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点了点头,随即一闪,便已经销声匿迹。
苏子烟在床榻下的眉头皱了皱,陷入了沉思。
从古至今,血就是个好东西,有益或无益,有益占得倒是多。
可是无益那一法出来,便可以祸害不少些人,天花这种病毒跟血液密切关系,可以死人。
那胖子在屋里面又兜了一圈,脚步缓缓转到了屏障后面。
苏子烟见着胖子走了,急忙钻了出来,踱步走到缸前,居然没有闻到血味。
苏子烟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没有液体的触感,倒是有些弹性,看起来这些血液已经放置有一段时间了。
“咚咚!”是缸底穿来的声音。
苏子烟起初还以为是有人进来了,可极快的,又听到了“咚咚”两声。
苏子烟试探地唤了一声,“有人吗?”
回应的不是说话的声音,又是“咚咚”两声,随即又是急促几声。
苏子烟蹲下身子,讲袖子托起来,纤细的手住缸底一抵,使出吃奶的劲,把缸用力一推。
入眼是一个黑不溜秋的环形地道,她试探地走了进去,下去时还不忘将缸给推回原来的位置。
苏子烟抬手拂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