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味。
她手腕上还插着针头，还在输液。
床边一个颀长的阴影落下来。
她虚弱的目光看过去。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黑眸深邃清冷，整个人有种阴暗的气息。
他俯身，靠近。
冰凉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当时什么情况。”
“你是……刑警？”
“不，我是法医。”
“法医……为什么要问我……”初见嗓子也疼，说出来的话都细细弱弱的。
没有力气。
“让你说，你就说，不然……”秦臣楼手指下移，停留在她的脖颈处，“我就帮他杀了你。”
“你是法医，怎么能这样……”
这个秦臣楼，看起来怎么像个坏蛋。
大坏蛋。
黑眸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他眼底在想什么。
“说。”
“我……”初见仔细的回想，“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的手忽然用力的掐她的颈项。
好像要断气了。
死亡之前的恐惧，让她快速的想了起来。
秦臣楼手指放开，拿出纸巾开始擦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