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吧?”
想了想之后那个追着溪竹过来的家伙又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因为一旦出了差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可但不了这个责任。
“妈的,这茅厕后面就是一堵高墙,这里是唯一进出口,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好!”
两人站在茅厕的外面开始等了起来,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两个看守的县军也隐隐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有完没完!”
终于其中一个家伙察觉到了不对,开始对着茅厕大声吼了起来,可是任凭他声音再大,安静的茅房里面却是没有任何一丝回应的声音。
二人这才神色同时脸色一变,对望一眼后猛地朝着茅厕之中跑去,可是当他们冲进了那臭气熏天的茅厕中时,除了四面空墙,两个家伙早已经是不见了!
蕲县的清晨格外地宁静,原本早早就该起床收拾生意的人们却迟迟未曾开门,偶尔见到大街旁边有人家里的灯火亮起,可始终不曾见到有人出现。
这如此宁静诡异的场景,一切都是因为才发生的征兵祸事让不少人心存恐惧,更有许多关于牧族的凶狠传说在蕲县或者说在每一个洛国尚未祸及的地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