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刘表的不快,也不敢再和蔡瑁纠缠。“使君放心,异度已经收到了消息,正在安排,很快就会来见使君。”
刘表心里更不舒服。安排什么,是率领出城救援还是将水师撤回来?这么大的事,你不先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了?他没有说话,蒯良也不敢回座,尴尬地站在那里。蔡瑁看在眼里,一言不发,但眼中的鄙视却表露无遗。蒯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越想越后悔。当初应该拦着点蒯越,不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现在蒯家丢了脸,连儿子蒯祺都被孙策俘虏了,还能围困蔡洲,坐等蔡家被孙策吃得破产吗?
蔡家真是欺人太盛。蒯良看着那件半旧的襦衫,想着被蔡珂羞辱的蒯祺,一阵阵心悸,太阳穴呯呯乱跳,连头皮都胀得有些疼。
蒯越一直没有来,刘表等得焦躁,眼角不住的抽搐,蒯良心中不安,一次次的派人去请。千呼万唤,蒯越总算来了。他看了一眼案上那件襦衫,眉梢跳了两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向前见礼。
“异度,你是如何安排的?用了这么久,想必是安排妥当了吧。”刘表说道,语气平淡,还有一些冷漠。
“使君,水师失利不足担忧,我收到了一些其他消息。”蒯越上前一步,将两枝竹简递了过去。“从江陵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