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皮的盾牌被射穿,鞣制过的坚韧牛皮被撕开一道口子,里面的木胎被射碎,木屑飞溅。祖郎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几乎在同时,第二枝箭到,正中祖郎的坐骑,羽箭射穿了战马的脖子,箭头顶在了祖郎的腹甲上,祖郎觉得腹部一痛,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战马悲嘶着,横行两步,摔倒在地。
亲卫们惊呼着站了过来,祖郎一跃而起。“我没事,我没事!”同时举起手中长刀,大声吼道:“弓弩手,射击!”
战鼓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弓弩手们开始射击,一阵阵箭雨飞驰而去,但大部分只射到六十步左右就落下了,只有极少数能射到百步之外,根本无法对孙策造成伤害。孙策一动不动,冷漠地看着远处大声疾呼的祖郎。谢宽、邓信上弦,再次扣动弩机。
两枝羽箭疾飞而出,几乎同时到达。“噗噗”两声,一个弩手中箭,仰面栽倒。另一枝羽箭差了一点,射中弩手身后的一面盾牌,“呯”的一声,射得盾牌猛地一晃,盾牌手的山贼看着穿透盾牌的箭头,吓得面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
双方对射,谢宽和邓信虽然只有两人,看起来不如数百人山贼弓弩手来得威风,但是他们几乎每一次射击都会有所收获,或是两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