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陈逸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漱完口,洗完手,何夔冷静了很多。他扯扯陈逸的袖子,示意他坐下。“陈兄,我真的百无一用吗?”
陈逸诧异地看着何夔,他觉得何夔有些魔症了,重复问一句话。他想了片刻。“当然不是。”
“那你说,我能干什么?为官,为学,还是为谋?”
陈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转头看着何夔,半晌才道:“叔龙,君子不器,当以道导人。”
“呵,呵呵,呵呵呵……”何夔呵呵地笑了起来,如痴似傻。
不远处,袁权和两个侍女站在棱窗后,看着傻笑的何夔,暗自叹了一口气。侍女轻声说道:“夫人,将军的舌头是不是有毒啊,我看这何大名士像是中了毒呢。”
袁权瞥了侍女一眼,侍女吐了吐舌头,轻拍自己的嘴,连声说道:“多嘴,是我多嘴了。”袁权脸色稍缓,向后堂走去,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重症用猛药,这何叔龙病得不轻,唯有将军能治。以毒攻毒也是一种治病救人的方法。”
侍女半懂不懂,茫然地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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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何夔这个不愉快的插曲,孙策和许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