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
他兴奋不已,摸着胡须想了想,越想越觉得精妙,忍不住又赞了一声:“妙不可言。”
“气节于人虽可贵,但能固穷的君子毕竟曲指可数。益州本地豪强有田产土地,毋须仰食于人,从中原迁来的人却不可一日无食。在生死存亡面前,有几个能固守门户之见?吴懿兄弟以退为进,只是待价而沽罢了。先取迁徙之人,再取益州之士,兼而有之,将军从中制衡,不使坐大,这才能得其利而不受其害。将军,孙策能整治住许子将,你还治服不了一个吴懿?曹家门户再差,难道还不如孙氏?”
曹操连连点头,再次躬身向戏志才致意。“志才,是我错了,请志才不要介怀。”
戏志才抚着稀疏的胡须,端身正坐,坦然受了曹操一拜。
——
吴懿站在庭院中,仰头看天,脸色阴沉。
刘焉倒行逆施,不得人心,曹操一到,益州人群起而攻之,益州转眼间易主。吴懿对刘焉没什么好印象,他记忆中的刘焉不是这样子,如果早知刘焉如此愚蠢,他不会来益州投奔他。
一步踏错,如今进退维艰。刘焉的败亡让他们失去了生活来源,一家人生活困顿,眼看着就无法维持生存了。是趁着还有一点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