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深深的无力。
狄飞羽和其余古剑圣宗的长老，亲眼看到了一位以剑道证神帝的强者出世，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狄飞羽眼中甚至还有一抹羡慕与嫉妒。
带着祖师的指引前来，找到了剑域长生界，结果却眼睁睁看着别人以剑道破秘境，证神帝，登临绝顶。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胸中憋着一口气，难以呼出。
在场所有人里，最为震惊确实深渊大帝。
深渊大帝一路轰杀人族蝼蚁，杀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要捏死这个胆敢窥探至高秘境的蝼蚁，结果却眼睁睁看到了一位神帝的诞生。
“哈……哈哈……咳……”
秦太阿在笑，一边咳血一边笑，笑得是那般无力，却又笑得那般畅快。
深渊大帝目露凶光，抬脚一脚踩在秦太阿的胸口上，凶狠说道：“死到临头，我看你还怎么笑！”
秦太阿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却炽热无比，狞笑道：“你之前说，要让我亲眼看着我的孙儿死在我面前。现在正好相反，我马上就可以看到你是怎么死在我面前的。哈哈哈……咳咳……”
深渊大帝眼中闪过杀机，冷哼道：“一个刚刚领悟空间秘境的蝼蚁，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