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深处,与耳边那些惨叫哭嚎大有不同,声音清润温和,不带情绪,却莫名让她深觉其中冰冷决绝之意。那声音一遍遍轰轰回响,却模糊不清,她皱眉听了半响·,也只听闻“不必”二字。
不必什么?
不必什么?
她细细听去,那声音的后半段却湮没在那些凄厉喊叫和愈加清晰的巨响中,遍寻不回。
而这二字虽只言片语,却冻如寒冰。
一股寒凉从脚底处升起缓慢却精准地爬至四肢百骸,胸口处蓦然一痛。
她捂住胸口,手却从胸前陷了下去。
她一愣,扒开胸前褴褛碎衣,胸口处豁然一个空荡荡的大洞。伤口已然腐烂,生出黑黑的烂肉。
啊!
林愈愈惊醒,猛地从床上做起来。天色已然大亮,微风缓缓扬起窗帘的一角,阳光从缝隙中投进来,温柔静谧,是个美好的清晨。
林愈愈缓了缓情绪,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温热的触感下是“砰砰砰”的鲜活心跳。
她这才安定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又是那个梦。”
林愈愈摸了摸自己微疼的额头,翻身下床。
自那件事一来,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