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璞初不明所以,随口一说,“不然白日里人多眼杂,怎能查探清楚?”
南荣璞初越说,柏毓儿的脸越黑。
好奇心甚重的世子毫无察觉,反而凑得更近,点头晃脑地验证自己的猜想,“嗯,你这香料定是添加了‘江蓠’所制!”
“据说,你们梦遗之人成亲时,便会携手在院中种下芍药,滴血为誓。孩童出生时,若为女子,父母便会取此花作香料,香块存放十四载。待女子及鬓之时,父母将此香块相赠,以示其已至婚配年纪;女子以自绣香囊接之,以示期许。女子出嫁,意为离家,因而这芍药制成的香块,又名‘江蓠’!”
宁雉缓缓从楼上行下。
“梦遗女子自及鬓后,便会随身携带这香块。遇心仪之人,便会以香囊相赠,以表心意。”
宁雉刚好行到楼下。
南荣璞初一见她,立马朝她一笑,唤道,“宁姐姐!你们梦遗的习俗,璞初说得可对?”
“对个头!”宁雉刚要说话,脸色黑如锅底的柏大小姐抬手便扳住南荣璞初的肩膀,以腿为轴,给了他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南荣璞初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柏毓儿反手摔倒在地。
与地面剧烈的撞击疼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