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杨越山说,强攻牯牛降大阵,是极耗修为的。可能一场仗打下来,三五年的修为就没了。陈乐天这才对王轻鸿又是愧疚又是钦佩,他不知道王轻鸿后来独自强攻牯牛降阵到底损耗了多久的修为,只听贾八筒和王虎生两人说,王大弟子回书院后就直接进了慎独楼,在里面待了七天七夜才出来。见王轻鸿来,他赶忙站起来,待杨越山说罢,才拱手道:“大师兄教训的是,我也会努力,对于明日的授课,我已准备了很久。另外,我想谢谢大师兄,感谢你上次耗费修为去救子书,我很感激。”说罢,陈乐天长长一揖。
王轻鸿摆摆手道:“你可别谢我,我救孙子书是职责所在,他是书院的考生,在书院的地盘被别国别派掳走,我是必须救他的,再说了,这到最后也没救回来,此事就别提了,省的我心里堵。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草庐大闹一番,还得师父他们给我擦屁股,师父那么大岁数了,我于心何忍呐!”
杨越山见王轻鸿似乎有话要对陈乐天说,自己在这不方便开口,便借口去趟外面走了。
王轻鸿看着杨越山走远的背影,对陈乐天道:“我知道你想做夫子的弟子,接我们这批弟子的班,慎独楼准备何时登?”
“三天后,上过柳师和安师的授课,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