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天吓一跳,我解开什么结了?我只是随便吹几句牛而已啊!
李掌教又转过头,对王重阳道:“小师弟长大了…”
王重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琼台观里,接着又走出几人。
书痴二师兄赵华亭手捧着道德经,诗痴三师兄陆龟蒙嘴里念着诗,最爱冥想打坐的四师兄王诩眼睛似睁非睁。
二师兄赵华亭最喜读书,百家之书都读,以至于眼睛都读的有些坏了,人离一丈开外,就分辨不清谁跟谁了,所以赵华亭经常做的动作便是微微伸头眯着眼。三师兄陆龟蒙最喜作诗,虽一身青色道袍,但仍掩不住满身的风雅气,作诗本应是儒家士子才子们爱做的事,可这道门高人陆龟蒙却不循常理,日日夜夜不忘作诗,与他说话,开头第一个词必定要是‘此诗…’。四师兄王诩呢,则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据江湖传言,王诩杀人时亦是半闭着眼睛,仿佛一头猛虎在打瞌睡。
这三位不常出来的师兄此刻都从琼台观里走了出来,三人先是一齐像李掌教行了个礼:“掌教师兄好。”而后纷纷面带微笑对王重阳道:“很久没听小师弟讲经了,有多久了?”
二师兄赵华亭伸出一根手指:“十年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