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掌教师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不能表露丝毫,一旦表现出来,就是给王重阳增加心中的负担。
另外其他几个师弟,对他都敬重的很,说起话来,虽不至于低声下气,但也总放不开。
这些年来,也就跟大将军李戎生能聊的很欢,但大将军军务繁忙,来武当山的次数极少。因此李掌教身边能畅所欲言的人,几乎没有。
但是这个新收的徒弟,陈乐天。真的很特别。
正经起来,礼数面面俱到,绝不会让人觉得不妥;不正经起来,又能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忘掉自己师父的身份。
上到庙堂之事帝王将相下到农桑商事贩夫走卒,陈乐天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虽然很多想法不一定都是对的,但也都是经过长久思考的结论。
“乐天,你的老师,是何方人物?”大约半个月前,李掌教在与陈乐天长谈一夜后,问道。
“我的老师叫刘礼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儒生,一生没有做过官,也没什么大作为。我这次回京没多久,老师就出门远游了,我问老师何时回来,老师说不回来了,走到哪算哪。”陈乐天如是道,提起老师,甚是想念,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老师现在正在与哪家女子在小溪边枫树旁谈着诗词歌赋,正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