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的小洞中。举起来,对着黄柴的后背扎去,芦苇杆本是极脆之物,但此时却轻易的扎进黄柴后背。
黄柴顿时低吼一声,极为痛苦。
接着,史迷思又从箱子里拿出同样的东西,再次依前样扎进黄盐后背。黄盐疼的大叫一声跳将起来。黄柴见情势不好,忍着巨大痛苦,一把将弟弟拽倒在地,死死压着黄盐让他动弹不得,口中道:“不要乱动,坚持住,很快就好!”
史迷思有些意外的看着这兄弟俩,嘴角微斜。
大约两炷香过后,黄柴和黄盐渐渐失去了意识,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史迷思将芦苇杆和竹筒拔掉,用两团泥巴似的东西封上竹筒的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器具放回箱子,合上箱子。
然后这位西洋面孔的汴京城舵把子拎着箱子推门走了出去,毫不在意地上躺着的两个新人的死活。神态如同某人入过茅厕后,绝不会回头看一眼自己留下的东西。似乎黄氏兄弟的死活与他毫无关系。
“恭送大长老!”许擎苍微微躬身拱手。待史迷思的背影消失不见,许擎苍赶紧走进屋内。
“还不错,没有流多少血。”许擎苍见黄氏两兄弟只是背上伤口处流了少许血,并没有像大部分人那样,流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