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本日并没有穿院长特制的衣裳,穿的是便衣,青色长衫玄色裘袍。
柳师道:“夫子,这小子净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您看...”
夫子道:“还好吧,怎么能说是花里胡哨呢,很激动人心啊。”
柳师撇撇嘴,不太服气。
夫子又道:“你们看看,这便是咱们大宋学子的魄力和担负。他们都是好孩子,不像你们年轻那会儿,满头脑的计谋诡诈,成天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似乎人活着就是为了算计。”
柳师道:“夫子,您可别过河拆桥啊,要不是咱们这些老家伙日昼夜夜算计,他们现在这帮孩子哪能过得那么舒心。”
夫子双手往栏杆上轻轻拍着,看着紧握羽觞在楼上临看楼下众人的陈乐天,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了些什么。
然后夫子转过身,走到桌子旁,端起安师的羽觞,给自己斟满酒,走到栏杆边,对着并不知情的陈乐天举起,然后一饮而尽。
安师和柳师面面相觑,心中惊恐。夫子多少年没饮酒了?往日的酒桌上,夫子从来都是以水代酒,上次饮酒是什么时候?三十年前?四十年前?两位大批师都记不清了。
今天是柳师宴客,在天河大道旁柳师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