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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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诺文只是期望与那年轻人真正地聊一聊,没有想过自己对他的憎恨原来这样深。
他知道帕穆厌恶自己的理由。
他们的脾气不和,这是根本;而老臣对于新君来说总是讨厌,诺文尚且记得自己年轻时对于前任左大臣抱有怎样的无名憎恨。
帕穆并不愿意与他相谈,他虽然还年轻,却也已在有意无意地编织羽翼。
诺文认为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当他意识到帕穆永远不愿意给他一个谈话的机会——不是酒就是女人和宴会,甚至连在火雀的赤砂堡里都到处寻欢作乐——诺文选择在帕穆·秋鸦的酒杯和长杆烟里加进了“落梦草”,最初他只是为了让帕穆能早点离开宴会、回到房间休息。
他从草药学士那儿听说落梦草可以助眠,会让服用的人手脚虚浮、心情平静。
诺文想利用这个机会劝导帕穆签订一些契约,其中包括爵位继承序位、时间,以及军队、领地管理权……
但是帕穆身强力壮、豪饮不醉,比诺文预想得更有活力。而且在帕穆离席前,火雀公爵的女儿,也即是那名婚约者,率先对帕穆发出了某种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