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莫石用口型嘶哑地问。
“你不是这样的人。”欧泊重复一遍,“你喜欢图书馆和草药房,你不喜欢政治课和法律课,你不喜欢人群。”
“我不认为你喜欢杀人,而且杀死那么多个。”莫石长长叹息,“不要讨论我。我们现在需要谈论你。说回那个问题,你杀死七个人,又能得到什么?”
他觉得他们像在开研讨会或者辩论会,而不是在谈论一场案件——甚至于此刻他们中一个扮演凶手角色,一个扮演警察角色。
但,那种宛如荆棘绞在心脏肌肉中的感觉时刻提醒着莫石。
提醒着他,他们究竟在谈论什么。
“复仇不需要理由。”欧泊回答,并指着那只水缸,“而且七个人才是警告,才是重现上神的旨意。五个,六个,都不行。”
“你希望让那些作恶的人恐惧、害怕,而我,”莫石说,鼓起他所有的傲慢,“我在做的事,是让这个地方的学生以后也不会再以欺凌为荣。阵痛是一时的,‘诅咒兄长’的疼痛小过‘宗教审判’——但,同样,它们所起的作用也于此挂钩。”
欧泊怔了怔。
但显然,欧泊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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