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莫石压下那种感觉,以冷静克制的态度回答:“你抓住的那‘第六位兄长’与‘第七位兄长’——他们的父亲分别是金鬃与皙鳞的家臣。当我询问为何他们两家会来往密切时,他们告诉了我一些关于矿产开发的事情。”
这会儿欧泊·渡锆真正沉默下来。
莫石盯着桌上那只雪绒鸟。
雪绒鸟依然无忧无虑地蹦跳着,它被照料得太好,丝毫不因不会飞而痛苦忧郁。
过了一会儿,欧泊转回身面向药台,也望着那只小鸟。
“看来他们至少还派上一些用处。”他低声说,“这也是你为什么会原谅他们,是吗?因为他们是‘有用’的。”
“……可以这样说。”
“好。”欧泊很快恢复了平静,这种独特的平静也正是欧泊·渡锆其人的独特之处,并且用已经有所决断的语气说,“这样看来我就更应当帮你这个忙。不过我恐怕无法确保自己的安危,独自一人旅行也并不合宜——你有别的可信任的人吗?”
莫石眨了眨眼睛。
“……”
欧泊微微挑起眉:“所以是没有?不过其实并非必要。但如果至少能找到一两名可靠的护卫的话,你再次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