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果您想要谈什么事,我很乐意听。‘忧虑带来疾病’,或许您有心事。”
狄雅缓缓眨了眨眼睛。
她的手松开些,在意识到松落后又再次握紧,指甲掐住莫石的手套。
但她似乎已经多少镇定下来了。
她甚至开起玩笑,声音从亢奋尖锐恢复到了虚弱喑哑的状态:“您到底是莫石先生,还是医生?”
“我现在就是您的医生,小姐。”莫石回答。
“可你还想做我的告解祭司。”
“如果我有幸。”
“……我的确有事情想要与什么人说,”狄雅的神情暗沉下去,“狄芬多回去以后,渡鸦捎来了父亲的信。”
狄雅的话语慢慢变得连贯起来,这当然是好的征兆。
可是于此同时,她的情绪再度趋于动荡。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告诉父亲的。”她恨恨地说,并将这种怨恨波及到莫石身上,“可那天与你谈过之后,我以为自己确立了目标,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所以我写信给了父亲。我急于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她咳嗽起来。
紧接着她在咳嗽的间隙中说:“不!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的价值不限于与那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