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两个知道晋阳宫人多眼杂、不宜多留,于是留下林璎所画的“楚宫银杏古树图”,匆匆告别了林环与李愔,离开了陈国王宫。
林环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禁拉着女儿拭泪道:“可怜你这小表舅!本是个楚国爵爷的身份,应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竟然那么小就离开楚国,翻山越岭来到陈国避难,只能以卖画为生,小小年纪还想着做生意贴补家用……我这苦命的表弟,同是楚昌王的孙子辈,我做了陈国王后,他却只能流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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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晋阳宫出来后,林璎问恕儿:“恕儿姐姐为何不让我多问一句?若是陈国王后能开金口地为咱们的临江酒楼说几句美言,或许我娘和颜姨姨的生意也更好做呢!”
恕儿说:“咱们出来做香料生意,事先就跟姨姨们商量好了,绝对不能将临江酒楼赔进去,所以咱们的香料生意,不能和酒楼沾上半点关系。更何况,堂堂陈国王后,自从嫁到陈国,连晋阳宫门都没出过,怎么可能去过咱们的酒楼?她又岂能妄加赞誉?”
林璎说:“可是咱们的酒楼是‘临江酒楼分店’,表姐她是楚国人,楚国谁人不知临江酒楼的名声?”
恕儿说:“就算她在楚国时很喜欢临江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