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葛从容将手中的怀王剑递给恕儿,说:“多谢西岭主公剑。”
恕儿接过剑,抬头看向诸葛从容,只见他的眼里的戏谑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温柔婉转,仿佛在说:“你的剑可以给蜀王,人,不可以。”
恕儿答道:“诸葛少爷客气了。”
蜀王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恕儿,说:“啧啧啧,你着女装很好看嘛!之前为何跟我一般不修边幅地穿一身脏兮兮的男装?还跟大侄子学了一套古怪的乌衣剑?不妥,十分不妥!我太爷爷所创的乌衣剑,配不上你这身装扮!”低头想了片刻,又说:“既然楚国大侄子教了你一套我们蜀国的乌衣剑,我这个蜀王就教你一套他们楚地的‘越人剑’!越人剑飘逸灵动,才配得上你这西岭主公小美人儿的水红衣衫!”
恕儿不禁去看诸葛从容,只见他朝自己眨了眨眼,微微点头。恕儿无奈,心想,怎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教我武功?还都是别人想学也学不到的上乘剑法?难道我的容颜姿色,不如我的习武根骨?
蜀王从地上捡起刚刚丢掉的剑,对恕儿说:“来来来,现在我就教你!”
诸葛从容阻拦道:“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明日再教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