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适才萧寻与东方愆下棋的僻静包间。萧寻肃然吩咐小厮道:“门外二十步把守,谁都不许过来。”随即亲自紧紧掩上了包间的门。
两人之间,隔着布局未妥的棋盘。蒙面女客摘下面纱,虽年近四十,却容颜未老。
萧寻平复了心中云卷云舒般的波澜,温言道:“自我们离开,怡人园里已经花开花落……三十载。”
女人微微一笑,说:“那‘望星台’亦被改做了‘摘星台’。”
萧寻叹道:“昔人已逝,你我竟都还活着。”
女人摇头道:“萧忆已死,活着的,不过是一缕执念罢了。”
“你如今……住在赵国?”
“平梁城外,几亩菜地,归园田居。”
“如此……也好。”
“齐卫复国在即,我这个身败名裂的人,本不该前来打扰。可是听说哥哥尚在,岂能不来一叙?”
“二十年前,白玉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害了你?是谁救了你?”
女人答道:“大概是害我的人,救了我。”
“此话怎讲?”
“当年我临盆生子之后,血流不止,但正是这血流不止,救回了我的性命。我本以为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