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面容清俊、武功深不可测的赵王借兵,到时候打不过赵王,再被他扣押在宁和宫里当牛做马,岂不是得不偿失?
恕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无牵挂,若无情丝,她如今又怎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就连安静待在宁和宫的无辜赵王、亲封她商贾榜榜首和平梁商会头筹的赵王,也难逃被她仔细提防的宿命。
诸葛从容问道:“主公在叹什么气?难道国还未复,主公就已经给复国盟主编排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后宫大戏?”
恕儿瞪了诸葛从容一眼,平静道:“我是在想赵王的真实模样。”
诸葛从容不屑地摆了摆手,促狭道:“赵王就算长成天仙模样,他也是个没有前途的寡民小国之君,只知管好他周围的一亩三分地罢了。哪像你夫君我,文能富可敌国,武能起兵复国!他就算借给你我三十万赵国男丁,咱们也不屑要!”
恕儿噗嗤一笑,道:“我还什么都未说,盟主倒是先妒忌起了那无辜赵王。”
诸葛从容捏着恕儿的蜀绣红丝带,故作不悦道:“明明是西岭主公在和西岭相公说话时,脑子里却想起别家男子的容貌!”
恕儿问道:“赵王教你杳然剑的时候,你见过他的样貌吗?”
诸葛从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