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春桃温柔色,不等夏荷抚清波。
零落秋菊寂寥念,怎见冬梅俏傲红。
经年流转十数载,笑言死生觅重逢。
莫问痴人体肤痛,情之一字有独钟。
许多年后,刘璟仍旧记得,那年白玉宫中,怡人园里,他背着恕儿梅下踏雪,虽然双脚疼痛,但心情颇好。他十四年里压抑和积攒的笑容,全在那个冬日午后,对着簇簇红梅而绽放。
恕儿毫无形象地趴在刘璟的背上,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哥哥终于答应背着她回锦绣园。怡人园里的红梅开得比她记忆中的还要茂盛红艳。梅花映雪,白雪晶晶亮亮,却输梅花一段香。
恕儿的脸颊靠在刘璟的肩膀上,她的发丝,弄得他的颈间有些小痒。那小痒点到心头,竟掀起一阵他从未体会过的波澜陶醉。
恕儿深吸了口气,品鉴着梅花香,对刘璟道:“蜀国西岭的碧凉湖畔生长着一种香气宜人的花,我们将那花凝炼成香料,放入各类胭脂水粉里,便有了繁京最负盛名的‘碧凉妆品铺’。今日幸好我未用这碧凉凝香,否则便闻不到纯正的梅花香。我喜欢这个香气,等我日后得闲,就把碧凉妆品铺开到宋国来,然后推出一种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