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复国,也定会止于复国。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知道我其实还有宋国王室的血脉。”
恕儿依旧笑着,倒了一大碗酒递给刘瑢,道:“你是想说,齐卫复国之后,你不想与我逍遥江湖了吗?”
刘瑢喝了一大口烈酒,解释道:“不是不想,而是大概要推迟……一些年。”
恕儿眯着眼睛,又将木碗推到了刘瑢嘴边,说:“好啊!你要推迟多少年,就干几碗酒!”
刘瑢问道:“你不怪我出尔反尔?”
恕儿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这哪算‘出尔反尔’?你又不是不想,你只是推迟。顶多算是‘办事不力’。你说吧,究竟要喝几碗酒?”
刘瑢犹豫道:“究竟要几年……我也说不好。”
恕儿嘴角一弯,瞥向榻侧的两坛酒,道:“既然说不好,那这两坛酒,可不能一人一坛,不能平分对半!不如……主公喝半碗,少爷喝两碗!”
刘瑢毫无怨言,一边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一边向恕儿解释道:“义父说,齐卫复国,只是起始。他想完成的大业,其实是一统九州列国。只有一统列国,天下才能止戈。”
恕儿点头赞成:“义父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