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做做生意,我编撰些书籍,督促咱们的孩子好好习武,每日能与你一日三餐、饭后小酌,这就是我诸葛从容……刘瑢……毕生所求!可是,义父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又默默地为我铺好了这条帝王路……我不能辜负了他。”
恕儿又给刘瑢斟满了一碗酒,笑容明艳,道:“我知道这是义父对你的期许。义父对你有养育之恩,他的期许,当然不可辜负!而且这条路是全天下的父亲想为自己儿子铺的路,更何况,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只是你的义父。他对你的宠溺,可以说是已经到了天下皆妒的地步!你有这样好的义父,有这样好的前途,我又怎会舍得强求你与我去逍遥江湖?”
刘瑢干了恕儿递来的酒,酒气上涌,忽然有些头晕。借着酒力,犯着疑虑,他终于启齿:“恕儿,你所说的‘此一时,彼一时’,究竟是真心为我好,还是,只是想让我分心地去贪图王权富贵?”
恕儿诚恳答道:“我自然是真心为你好。我的夫君若是能使天下归心,我为你欢喜还来不及!”
刘瑢叹道:“我的意思是……唉!我若问出口,还望你不要生气!”
恕儿笑着说:“你问呀!我跟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刘瑢道:“其实你夫君……是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