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大非。昭凰回首,紫气三汇。”
恕儿与许颂叙旧时,顾今古偶尔独自嘟囔几句,林璎只顾听恕儿说笑,东方愆却好奇地看着对面这故弄玄虚的老头儿,又问了一遍:“老先生刚才念的是什么词?晚辈真是孤陋寡闻。”
顾今古挥着折扇,装糊涂道:“什么词?老朽脑子不好,不记得了。”
东方愆眼珠一转,随即扯了扯林璎的袖子,不怀好意道:“表哥不是脑子好吗?可还记得刚才那首词?”
林璎无奈地摇了摇头。“小东方,你还是不信我有过目不忘之才吗?难道非要让我给你默写出岛上的几百卷手稿,你才满意?”
东方愆讪笑:“小弟我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手稿没兴趣。就刚才那首词,表哥要是能一字不错地写出来,我就心悦诚服!从此再也不……”
林璎嘲讽道:“得了得了,你小东方心比天大,你一次又一次的心悦诚服,我可担待不起。”于是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食指蘸了茶碗里的水,在木桌上慢慢将那首词写了出来。
顾今古看着慢慢蒸发的一字一句,不禁摇头叹气。
东方愆见顾今古摇头,于是笑问道:“老先生,我表哥哪里写错了?”
顾今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