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少死几个赵国和齐国的将士。”
赵王忽然笑了起来。“齐王殿下,孤其实偏偏就喜欢‘硬仗’这个词。见惯了勾心斗角,用尽了阴谋诡计,孤早就期盼着,今生今世能够痛痛快快地打几场架!就算知道对方有诈又如何?就算知道高招难拆又如何?孤虽一身武艺,却从未有过如此频繁密集的用武之地。就算他们将孤的‘杳然剑法’都尽数学去,孤也不见得会被他们算计得体无完肤。
草原上的狼再聪明,再狡猾,再齐心协力,也不过是畏火的畜生罢了。孤就做一团光明正大的火,看他们到底能拿孤如何!孤甚至十分期待与那戎族汗王一较高下。他尽管去准备一场‘知己知彼’,孤就偏要在他‘知己知彼’以后,还能在他面前‘百战不殆’。打不走他,就气走他!”
齐王笑着挑衅道:“如果戎族人不是被我们打走的,而是被殿下气走的,这能不能算作胜之不武?如果这算‘胜之不武’,那么殿下打的这场仗,也就不算是十足的‘硬仗’了。”
赵王摇头笑叹:“齐王可知,平梁商会,孤为何从来都不请你与卫王殿下?孤就是怕你们来拆孤的台,坏孤的面子,令孤尴尬!”
“殿下的城墙,殿下的台,可都不是我所能拆。”笑罢,齐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