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恕儿,自你离开东阳,只给我留下了一封短短的书信和我们的两件定情之物,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有多久没见面了?新婚夫妇却聚少离多,若你嫁的不是我这样有定力的人,你的夫君恐怕早就已经疯癫魔障!”
恕儿轻轻推开了刘瑢,转过身去,背朝向他,将双手搭在了门闩上,静静地说:“从容,我离开你的理由,我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你了……可是你方才说,不论是什么理由,你都会挽留我,是不是?”
刘瑢从恕儿背后环抱着她,双手覆在她搭在门闩上的手上,将它们缓缓移了下来,在她耳边说:“是。不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不想让你离开我。就算你心中已经没有我了,我也会再尝试一次,努力一次,说服你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
恕儿将头抵在刘瑢的侧脸上,轻声说:“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不管你是诸葛从容还是齐王刘瑢。在东阳时,我不辞而别,只是因为我很害怕,如果我将离开你的理由告诉你,我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我也害怕,你会去找我的爹娘报仇,因为,当年你的母亲生下你之后就死在了白玉宫,并不是意外,也不是宋国的乔氏太皇太后所为,而是我娘亲身边的医婆……也就是你的接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