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骁立即转头:“顾大人这是何意?”
顾延达说:“顾某是在笑,阮大人虽然身居高位,又得殿下一句‘岳父大人’又一句‘岳父大人’的尊称,却怎会一时昏了头,起了因私废公的幼稚念头?”
阮骁道:“顾大人此言谬矣!阮某并未向殿下索要更多的兵权,只是就事论事,说东方公主不堪大任。至于她手上的十万楚军,殿下究竟指派谁去统领,阮某自然知道自己无权过问。”
顾延达又是一笑:“阮大人既然知道十万楚军由谁统领,不该是我们这些‘岳父大人’过问的事,为何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过问安邑王手中的兵权?阮大人难道忘了,安邑王麾下的十万楚军是殿下登基时亲口承诺给她的吗?如今安邑郡王府刚刚修建妥善,难道殿下就要出尔反尔地收回成命吗?阮大人只提楚国所谓的颜面,怎得不先顾及殿下的颜面呢?”
阮骁怒道:“顾大人,你是先王的心腹,自然明里暗里偏袒着东方公主和公子愆。你偏袒他们也就罢了,何必要挑拨殿下与阮某的关系?”
顾延达摇头道:“阮大人此言差矣。顾某若是偏袒先王的子女,当初为何不拥立公子愆为楚国新君?顾某可不敢自诩是先王的心腹。顾某只是一心为楚国尽责,为当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