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既然林璎挑明了,她也不再避讳,于是问道:“那你为何会相信你与我弟弟的交情?”
林璎道:“因为我相信小东方的脑子。我们之间,恩恩怨怨纠缠难断。与其劳神费心地计较那些往事,不如一起向前看。如今,咱们楚国能与宋国和赵国并立于世,靠的就是我们君臣之间的坦诚相待。连楚王和安邑侯这样恩怨纠葛的两个人,都可以相安无事,楚国还有什么容不下的人?
赵王仁义,宋王勤政,楚王在悠悠之口中,又是怎样的呢?总不能只有‘好色’一词吧?”
东方愆笑道:“殿下在安邑郡中的名声是‘宽厚’,可不是‘好色’。”
林璎点头道:“那就好。”
恕儿抱着刘恩放心离去,殿中宁静,只剩下林璎与东方愆二人。
东方愆为林璎斟满了一杯酒,故意长长一叹,道:“殿下,这几年来,许多事,我还是看不明白,但唯有一件事,我似乎看明白了。”
“什么事?”
“你对我姐,情真意切。”
林璎托腮看着东方愆,眼角眉梢均是笑意:“这件事,你又不是今天才看明白的,怎么又提起来了?我连鬼神都不怕,就怕你一个不小心,对你姐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