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年以后，她都记得漫天大雪的窗口，云昊的眼睛如燃烧地星子一般烫在了自己的心口。
“怎么又发呆？看到我不开心吗？答应回来陪你过年的，路上雪太大，耽误了些时候。”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灵希开门轻声问道。她看到云昊身上有些氤湿的衣裳，想来是刚化的积雪。
“多换了几匹马，跑快点就回来了。来看看你，你喝酒了？”
云昊看着灵希，发现她的脸有些潮红，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许是喝了酒又吹了风，灵希明明觉得身上有点冷，可是整个脑袋却嗡嗡得发烫。
只余内心震撼，眼前这个人，翻越山海，是为自己而来。
云昊扶她坐下，便起身去关门。灵希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怎么才来又要走。我等了你好久的。”
她心里清醒，却仗着醉酒行为大胆起来，拽着他的袖子，又去拉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拽到自己手心里。
云昊蹲下来看她：“灵希，你这是在借酒行凶。”
他一路风尘仆仆未曾觉得疲倦，此刻却觉得自己站在断崖风口，前后无路，只有汹涌的风云涌动，令灵魂颤抖。
灵希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