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唧唧歪歪的,看小姐的眼神也变得甚是怪异……奴婢想偷听,又不懂他们的语言,可看他们贼眉鼠眼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呸!”
“好了,我省得,弄完最后一个,就出去了。”离盏凝着眉头打断了巧儿的话,巧儿也就不再说什么。
离盏收拾好了设备,脱下防护服,拿着记录册子出了手镯。
她坐在桌边,翻看着厚厚的一打记录册子,毫无头绪可言。
这病毒就像是钢打的,铁铸的一样,什么药都不奏效。
近来用糖皮质激素实验,发现糖皮质激素倒是能维稳一下,但也仅仅只是维稳而已,治标不治本,根本无法阻碍病毒的繁殖。
熬夜的疲惫感席卷而来,离盏上下眼皮子忍不住的打架。
“小姐,要不先换了衣裳睡一会儿,大月寺就别去了。”
离盏摇头,“越近年关死得人越多,再不想出点法子来,恐怕这个年是过不下去了。”
“话虽是这样讲,可小姐已经尽力了。”巧儿一口咬断丝线,将改好的衣裳拿在离盏身上比对,“瞧小姐瘦的,一月不到,这件丝裙就改了三次,总算是又合身了。虽说事在人为,但奴婢觉得,有些事情真的要看天命。小姐不也常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