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的事,那么多人看见,自然没有人敢隐瞒他,但可没有人禀告他默尘也受伤了。
“这…属下不知,不过默营队长与他的部众正在一个已经抄家燕官府衙内修整。”亲兵老实回答,他又没在现场,又怎么会知道伤势如何呢!至于说默尘的部众当然是他的第十营队了,一个府邸还容不下整个剿匪军。
“走,带路,本将去看看。”廉颇站起来就往外走。
“大将军,这庆功酒?”一个将领站起来,问,虽然他没有说完,但谁都知道他的意思。
“你们先喝,本将去看看就来,我们大功臣受伤卧床,本将在这喝庆功酒,不去看看,本将喝不下去。”廉颇头也不回道。
廉颇非常看好默尘,而且他知道,如果不是默尘想出法子,带领百人精锐潜入琅琊郡,又冒死夺下城门,他们这十万大军想要攻下琅琊郡,必定非常艰难,就算不惜一切代价强攻,就算攻下也伤亡惨重,那将无力再征战燕国,于情于理他都要去看看受伤的默尘。
一个将领看见廉颇对那个剿匪军的默营队长如此看重,连庆功宴都离开,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不把自己属下上报剿匪军人私闯民宅事说出来。
廉颇将军虽然离开,但在场的将领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