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放到床上,哪里知道因着里面的小东西左窜右拱的让锦袋掉到了地上,口子也松开了一点。一只圆滚滚,毛茸茸的小白鼠自那袋中爬了出来,垫起后脚四下里瞧了一下,往一个方向跑了几步。再瞧了一下,又朝着一个方向跑了几步,听着屏风后换衣服的“稀疏声”,用耗子特有的表情笑了一笑便窜出了这门朝着外面跑去。
换完衣服的赤骞熙自然是发现她不见了。此刻的他换了身便装,漆黑的头发被他用一个素色的扣子束起自头顶处垂落下来,同他穿在身上的黑衫子连成了一片。
出了帐他边走便用千里传音,独独地传给她听。告诉她说,若没有他施法,她便永远是只耗子了。这话自然是传到了她的耳中,只得悻悻地回了头,但又不甘就此屈服于他,便抱着对木鼎桦的一腔信任再次去投奔了他。
木鼎桦看着在自己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小白鼠,剥了几颗花生扔给她。
她抬头看着眼前之人,那温柔的模样完全不似一个性情冷淡之人,又想起了那日在漫天飞絮中他将玉簪送给她时的样子。猛然反映过来一般用爪子攒了水在桌子上画那玉簪的模样,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哦”了一声又道:“你还会画画?还会什么?”说完又剥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