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探它,它便向着脑子里缩。今日若你这里也有这样的人,我们便要先将他们制服,之后再来想力法。”
“你是说你营中的人都被这虫子钻了脑子?这手段一定是虚无境那帮混球干的无疑了,那档子人最爱用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这几营人是不是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你确定吗?要不先将你那将领叫进来。”木鼎桦转了转手中的茶水杯。
“先喝了这壶茶吧,我自觉着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这壶茶下去刚好。”
二人静静地对坐了一会,待体内的毒气全消之后一壶茶也喝光了。
尔后,魏奎刚被叫了进来,满脸还堆着笑就被赤骞熙二话不说地一脚撂倒在地,木鼎桦用神识一探,此人脑中一片清明,便道:“放了吧,没事。”
从地上爬起来的魏奎捂着破了个口子的嘴不解地问道:“小人是哪做错了吗?”
赤骞熙打了个哈哈:“没事,只是这事与兄弟们的事有关。”
“小的不懂,还请君上明示。”
赤骞熙正色道:“集中营中所有弟兄,我要先处理一件事。”
魏奎领命出去,一下子工夫,军中响起了滚滚战鼓声。
“把主意打到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