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叫戴发。”
赤骞熙一下握紧了拳头,他居然仍由那样一个混蛋自己的眼皮蒙混过关了。不久之前,他收到白龙君自镇上带来的消息,说是一个酒馆老板见到过画像上的男子。他匆匆地赶了过去,便听闻老板讲当日午时画中男子在此处打了一壶酒,说是要去祭他掉入玉魄之眼的妹子。说完之后还将自己的看法给剖析了一遍:我看那少年一脸的痛苦,恍恍惚惚的,这二人定是因情而苦……
可谁又知晓廉易那一脸的痛苦和恍惚七八分是因那一背的伤痛。
酒馆老板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楚,他急着赶去玉魄之眼。论如何,这是一条线索。可待他赶到了却只见到掉落在崖岸边的一个空酒壶,他当时想也没想便跃入了那玉魄之眼。他,才是那个苦情之人。好在,他赌对了,她正在这处。
“……那个人呢?”他还是有点介意。
“谁?廉易?他也是被戴发扔进玉魄之眼的。”
辛梓翎轻描淡写地说完,将布中的蕨草拢到一起。很大的一包,她试了试准备自己将它提起来,却被赤骞熙一把拿了过去。
伸手将她拉起来:“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她抬头看着他,山中的晚风吹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