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龚淼一直喊冷,辛籽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将自己床下的一个竹编的箱子拖出来。里面是一些旧色的衣服,她全都拿出来,里衫套外衫全给龚淼裹在身上,自己则依然从背后抱住他做一个尽责的暖炉。
一直到天明,她都绷着一条神经不敢大动。要撑着身子抱着一个这么重的东西,还要小心不要有动作伤到他的后背。
那被视为重物的的龚淼动了一下,辛籽翎抬起快要合起来的眼皮低头去看。怀中的人正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见她也看向自己便抬起嘴角笑了。黑眸上的长睫毛微微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
昨夜二人虽算不是相拥,但也是一个抱着另一个足足一夜光景。按照龚淼的想法,就是辛籽翎对他给出的明示暗示统统都没有接收到,那这一次,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应是意义非凡的。
这样隔了层薄衫子靠在一起一夜,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难道不是很重要很有意义影响很深远的一件事情吗?
对于辛籽翎来说,不是。
她此时只是因为受了点累目光看起来有些迷茫。
迷茫了一会神识渐渐清明起来。眼前男子较之头一日好起来了的脸色被她看得分明。她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