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个激灵,从头到脚都不自在的麻了麻。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黯了黯:“怪父王没有保护好你,好在我们还有很长久的时日,你定会完全恢复过来的。”
永远都不会了,辛梓翎抬眼看了看龚枫,眼前这个高位之上的男人,也只有在他心爱的妻女面前才会流露出脆弱。
“父王……”辛梓翎看着龚枫:“您是一个好君主,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父亲。”
龚枫愣了一下爽朗地笑出声来:“真真是我的好曜儿,得你这样直白的一夸,为父今日可是要开心上一整天了。”
辛梓翎同另两人将回去神域的事提上议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叹每一次都很难将三人的力道揉搓到最好,根本扭转不了时空。
架不住这几十上百次的失败,辛梓翎显得有些心灰意冷。见她这个样子木鼎桦便提议将这件事放一放,也不理会新梓翎同不同意,只知会二人他要闭关一月以做休整。
既得了这样一句话,辛梓翎也再不好说什么。自上一次她将龚枫与她讲的话同木鼎桦商量以后也不知他同修离他爹如何讲了,最后反正是留了下来。
其实她也明白,龚枫的如意算盘打得如何好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要让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