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一脚把她踹的倒在地上。
不停的踹着，“你反了天了是不是？咱娘年纪大了，你竟然敢打她，我打死你个臭婆娘，我让你能！我让你能……”
“不要打妈妈……”李芳婷的哭喊声响起。
顾清瑶被这一切惊呆了！
这……小姑过的就是这日子？
这……这李大海不是说是个老实人吗？
她记得曾经好像还听过爷爷奶奶说过，李大海相对比较老实，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人还不错，孝顺，脾气好，勤快能干……
这……
“住手……住手……”
顾清瑶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把李大海推一边去，她伸手很好的，刚才面对李婆子不能下手，如今被这一幕惊呆了，看到小姑被这样打，她的理智都快消失了，下手力气也大，直接把李大海一个中年大汉给推一边去差点儿摔跤。
“小姑……小姑……”
顾云霜脸色惨白，手捂着肚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清瑶赶紧去给她把脉。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血！天呐！血啊！”
众人吓了一跳。
顾清瑶一看，就发现她